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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1-03-25 18:11 ,所属分类:知识学习综合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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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东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不定呢。所以你要把姐夫看紧点。”说完,怕挨骂似的,赶紧挂了电活。

    许兵放下电活,冲外屋喊:“你别在那儿偷听了,像个壁虎似的,你不难受吩?”

    徐晓斌拿着牙刷,满嘴内沫地进来了。许兵说:“有什么没听明白的,你问吧!”徐晓斌真问了:“他真的在那儿睡着了?”

    许兵说:“真的睡着了。有呼噜为证。你那哥们厉害吧?大气吧?你为他感到骄傲吧?”

    徐晓斌咧着白嘴笑开了:“这小子是挺大气的,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话下。”

    许兵说:“他能在那种地方睡着了,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他没文化,面对那么高雅的艺术,竟然能睡着了;二是他是个同性恋,面对中外那么多漂亮的女人,竟然会睡过去。”

    徐晓斌摇着头不同意:“我不同意你的观点。第一,看芭蕾舞剧《天鹅湖》睡过去,不一定是没文化。人家外国人看京剧《霸王别姬》也能睡过去,难道你也能说人家没文化吗?第二,他面对那么多的中外美女还能呼呼大睡,证明他有定力,不好色。同时,也证明人家对你表妹没兴趣。”

    许兵说他:“你这么卖力地替他说话,不外乎有两种情况:一是你俩臭味相投;二是你也有同性恋的嫌疑。”

    徐晓斌朝地上“呸”了一口:“什么,我有同性恋嫌疑?我要是同性恋,我还能娶你吗?”

    许兵说:“那也不一定。有的人是双性恋,即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就像那些双重间谍似的,即能给这边当卧底,也能帮那边搞情报。”

    徐晓斌又连连地“呸”了儿口,却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许兵架着二郎腿笑了,说:“怎么样,让我一语中的了吧?”

    孟勇敢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自我调适。他自己骂自己:孟勇敢,你这鸟人!你平时不是这种人嘛,行就行,不行就拉屁倒!你看看你现在这一会行、一会不行的熊样子。骂完自己又劝自己:要不你干脆也约人家一次。既然那么喜欢人家,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像徐晓斌说的那样,即使是个糖衣炮弹,也要把糖衣吃进去,把炮弹吐出来。哪怕吐不出来,被炸得粉身碎骨,好歹也是为自己喜欢的人送的命,也箅是殉情了吧!

    那就约她一次?出去找个地方坐坐?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问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有没有这个可能?如果实在张不开口直接问,那就拐弯抹角地试探试探她,还能一点也试探不出来?难道她是铁板一块?不会吧?她年轻轻的,没那本事吧?除非她是个骗子,她成心要骗你,耍你玩。没这种可能吧?她吃饱了饭撑得骗我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耍我玩?我又没招她、又没惹她。即便我那次开着借来的新车到机场去接她,撞了车,在机场耽搁了大半天,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总不会因为那种事得罪她吧?哎呀哎呀!奶奶的,怎么又像开了倒车似的,又回来了?

    孟勇敢觉得唱东方像谜一样,令他疑窦丛生。她好好的,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请他看什么芭蕾舞呢?是觉得他可靠,还是认为他是个喜欢髙雅艺术的人?后一种显然是不大可能的,而且事实也证明那是错误的。他都在那儿睡得差点流哈喇子了,哪是喜欢高雅艺术的人哪。难道就是因为觉得他可靠,让他陪着做了一次伴?这似乎也有点勉强,在北京她表姐的地盘上,找个可靠的做伴人,那还不随便挑、随便捡吗?怎么能轮到他头上呢?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糊涂。

    唉,真伤脑筋哪!早上醒来,枕头上落满了头发。可怜的自己,比那个伍子胥也强不到哪去。人家是一夜白了头,自己这虽然没有一夜禿了头,但要照这个样子掉下去,秃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可怜的孟勇敢被拉去看了场俄国人跳的《天鹅湖》,像是被那只邪恶的黑天鹅施了魔法一般,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之中,一会儿淸楚、一会儿糊涂地痛苦不堪。

    其实,孟勇敢这种时候是完全可以向他的哥们徐晓斌倾诉的。找人倾诉,与自我调适那是不一样的。徐晓斌不但是他情同手足的战友加哥们,更重要的是,徐晓斌还是通往唱东方的桥梁!是天堑啊!可惜的是,孟勇敢这个时候已经糊涂得谁也不相信、谁也不信任了,徐晓斌也不能幸免。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人家孟勇敢犯糊涂。这中间,双料间谍徐晓斌也是难脱干系的。虽然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间谍,更不是什么双料的,但亊实上,他自觉不自觉地充当了间谍的角色,而且的确是双料的。不过,他这个间谍当得有点糊涂,也当得有点倒霉。人家职业间谍,都是当人说人话,当鬼说鬼话,他却是反着的,他是当人说鬼话,当鬼说人话,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两面都怀疑他,不信任他,什么话也不跟他说,什么事也不告诉他,弄得他也是相当地郁闷。

    早上起床,徐晓斌看见了孟勇敢白枕巾上的黑头发,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且还是相当痛心的,但说出的话来,不知怎么就有点变味了,有点馊了:“哎呀,老孟,你怎么掉了这么多头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老孟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有什么心事了:“我哪来的心事呀,你才有心事呢!”

    徐晓斌都有点阴阳怪气了:“我有心事,我怎么不掉头发呢?”

    老孟軍没好气了:“掉头发就一定是有心事吗?你这是什么逻辑?”三国机密小说

    徐晓斌几乎是幸灾乐祸了,他笑眯眯地气人家:“我这是医学逻辑,是中医的逻辑。按中医的讲法,一般就是这样的。”

    老孟端着脸盆去洗漱,临出门前丢下一句:“对不起,我这是二般,不是一般!”

    孟勇敢出去了,徐晓斌在屋里反省自己,认为自己的确有些莫名其妙不正常。明明是想帮他,怎么说出的话来像是在看热闹幸灾乐祸呢?真是奇了怪了!徐晓斌的本意是想找个由头,把那件事给扯出来,好把自己知道的透露一些,让孟勇敢心里有点数,免得到时候真受什么伤害。

    当然,徐晓斌也不可能把知道的全告诉孟勇敢,他毕竟还要顾忌凸己的老婆,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受埋怨。从这点看,说人家徐晓斌有同性恋的嫌疑,实在是冤枉人家了。在哥们和老婆之间,他还是离老婆更近一些,对老婆更亲一些的。

    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再加上出师又不利,搭上那么贵的一张票做了个试金石,试出了一个疑似的同性恋。这不但令许兵觉得无趣,也令她觉得有些无聊。她都准备洗手不干了,谁知唱东方却来劲了,不依不饶了。

    唱东方给许兵打电话,上来就质问她:“姐,那事还干不干了?”

    许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问她:“什么事呀,你说的什么事呀?”

    唱东方说她:“你看看你这个人,还是个连长呢,怎么做事这么有头没尾呢?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怎么又假装忘了呢?你不是派我去剌探那个孟勇敢吗?怎么?又不刺探了?”

    许兵笑了,说:“噢,原来这事呀,不是刺探出来了吗?他不是对美女不感兴趣吗?他不是个疑似的同性恋吗?”

    唱东方说:“疑似又不是确诊,不是还没确定吗?”许兵问她:“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再确认一下吗?”唱东方说:“当然了,我从来就不做半途而废的事。”许兵又问:“如果确认了,你又准备干什么呢?”唱东方不干了:“姐,怎么成了我准备干什么了?不是你们要干什么吗?”

    许兵也不像是装傻:“是呀,当初我们要干什么来着?”唱东方替她说:“你们要帮助你们那个倪双影,帮她报仇,让孟勇敢也尝尝受冷落的滋味。”

    许兵想起来了:“对对对,是这么回事儿。但现在问题是人家不理咱这个茬呀,咱还能怎么办?”

    唱东方说:“就试了那么一次,你怎么知道他不理咱的茬呢?”许兵笑了,说:“噢,我明甶了,闹了半天,是你尝到了受冷落的滋味了,你先受不了了,你准备替自己报仇哇!”

    唱东方当然不承认了:“你胡说什么呀,我哪是替自己报仇,我是替你们倪分队长报仇!”

    许兵还笑:“对对对,管他替谁报仇了,反正是替咱们妇女报仇。咱们妇女的冤仇多,是该好好报报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报呢?”唱东方气呼呼地说:“苒约他,我就不信治不服他。”许兵说:“要是人家确实是同性恋怎么办?你长得再漂亮,那也白搭呀!”

    唱东方恶狠狠地说:“他就是个真同性恋,我也要把他治成双性恋!”

    许兵哈哈大笑,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许兵给徐晓斌打电话:“哎,这个星期天我准备到你战斗过的哨所去,你想不想去故地重游哇?”

    徐晓斌一迭声地说:“去去去!我当然要去了!哎,我把孟勇敢叫上行吗?”

    许兵欲擒故纵地假装犹豫:“哎呀,那车里坐得下吗?我还给哨所带了好多慰问品呢,我怕车子坐不下。”

    徐晓斌说:“挤一挤嘛,要是实在挤不下,就让孟勇敢借辆车去,我俩在后边跟着。”

    许兵又假装关心:“哎哟,他还敢自己开车呀?”

    徐晓斌替他夸海口:“现在不是以前了,他现在开赛车都没问题了。”

    许兵最后假装痛快:“那好吧,就带上你俩吧,你们也别借车了,就挤一挤吧。”

    徐晓斌在这边实心实意地直谢人家,人家在那边捂着嘴、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徐晓斌马上找到孟勇敢,报功似的一说,人家孟勇敢马上就怀疑这是个骗局,里头肯定有诈。

    孟勇敢敏感地问:“会不会她表妹也去呀?”

    徐晓斌马上摇头,马上否认:“怎么会呢,这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游玩。再说了,连你都差点没座位呢,是我再三要求的。我威胁我老婆,说如果不让你去,就别想让我也去!”没等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够了又问:“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说一声,人家还可以给哨所多带点东西。”

    孟勇敢嘴上说着“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心里却激动得打颤了。因为他不相信唱东方不去,又是星期天,又是进山去踏青,许兵会把表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可能嘛。热恋中的孟勇敢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劲头又出来了。

    里期天一大早,徐晓斌就激动得睡不着了。他一会一趟地起来、躺下,不是去喝开水,就是去上厕所,把许兵烦得够呛,睁开眼就训他:“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过个星期天睡会懒觉,你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呢?”

    徐晓斌说:“咱今天不是有事吗?不是去哨所吗?咱早点起来准备准备吧。”

    许兵烦叽叽地说:“准备什么,有什么可准备的?你不就是去故地重游吗?你以为你是毛主席回韶山哪?真是的!”

    徐晓斌被训了一顿,老老实实又躺下来,睡不着又不敢动,在床上度时如年地熬到了许连长起床。

    徐晓斌见许兵穿便衣,就问:“哎,你不穿军装去吗?”许兵不耐烦地说:“穿什么军装啊,我这次去是微服私访,用不着穿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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