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作家文坛第3196期王辅民越战小说连载上接3103期天昏昏,地沉沉,抱着火土哭孤莹!

发布于 2021-11-26 21:09 ，所属分类：散文阅读园地

江西作家文坛第三部大型文学丛书《绣球情缘》正在出版中

长篇小说《易经指导下的援越抗美》

王辅民著

第5章　　破八阵美机穿插佯攻真炸

制百舌雷达轮开虚设假阵

1967年7月13日安沛大战后，威廉·威斯特摩兰对各空军基地司令部及所属飞行大队指令：“吸取北越安沛空地战役教训，改变空袭谋略和俯冲轰炸战术，不要钻进中国高炮部队的‘八面围合火网阵法’的诡谋中。”他以严励的口气命令：“我们对北越坚决推行‘饱和轰炸’和‘焦土政策’，坚决把北越交通线和中国部队阵地炸成废墟，让他们的‘八面围合火网’见鬼去！”

“各飞行大队先派出一个飞行中队驾驶f一4c在外围佯动，引诱敌方高炮阵地炮瞄雷达和雷达开机，在30公里外围盘旋的我机，要在瞬间捕捉地面雷达电磁波束源，及时向敌人阵地发射‘百舌鸟’导弹，随后，两个以上待命的飞行中队，驾驶f一105和f一4c轰炸机快速冲进目标上空俯冲投弹。三管齐下把敌人高炮阵地炸成焦土！”参谋长接过司令的话说道。

　　威廉·威斯特摩兰这一思维谋略举动，也算得上是对付中国高炮“八面围合火网”战术的一着妙棋。“百舌鸟”导弹装备了制导系统，能循着炮瞄雷达发出的脉冲波击毁炮瞄雷达，它是雷达的克星，是一种专门袭击地面高炮部队的导弹，该导弹以敌阵雷达电磁波制导，可在40公里外发射，每分钟飞射53．33公里。如果在30公里发射的“百舌鸟”导弹击中中国高炮阵地，又派飞机俯冲轰炸，高炮阵地无疑会炸成焦土。

　　六十四师情报处获悉美军这一行动秘密情报后，立即报告师长，姚福含指定师参谋长王凯，在两天内拿出对付美“百舌鸟”办法，策应敌方作战手段的行动方案。

　　王凯、王沛、陈正庚连夜就行动起了，他们谋划一套骗美机飞行员自毁“百舌鸟”导弹的招数。王凯通过师指挥所指令炮团：“把三部雷达呈品字形布防在炮阵地外围三个山头上。发现敌机飞临时，轮流开机、关机，再开机、再关机。使每部雷达的电磁波都时有时无，让‘百舌鸟’迷惑乱飞，一会儿奔向这部雷达，一会儿奔向另部雷达，来回飞转，越飞越低，最后触地爆炸。”

　　姚福合和李钦夫在旁微笑地欣然说道：“这一招会让美机发射的‘百舌鸟’成为瞎鸟，因雷达天线背向转动，变成的无头苍蝇，就会无的放矢而坠地爆炸，你们参谋很会用脑哩！”

　　军事参谋的战地谋划方案，在7月20日安沛战斗中得到验证，又一次证明阴阳法则，在战争中转化为军事谋略的科学性、实践性、自然规律性。

　　这日，河内时间凌晨7时10分，中国高炮六十四师在安沛、孙寨两个防区的610团、612团、611团正开饭。突然，师团指挥所下达命令：“远方观察哨发现多批多架敌机，向安沛、孙寨飞临，部队进入一级战备。”顿时，一级警报敲响了，警报有军号一样的效力，战士们如听到冲锋号，丢下碗筷，2分钟时间就跃上了高炮岗位。

7时18分美机12架f一105和f一4c混合编队，在4号方向施放干扰，每队4架，前2架掩护后机，后2架加速超前对安沛机场、火车站、红河渡口，进行轮番轰炸扫射……

　　在安沛防区高炮阵地上的军事参谋王沛看破了敌人战术意图，他很快向在师指挥所指挥战斗的政委李钦夫报告了敌方用意，李钦夫果断作出决定，立即命令：“610团的85炮、612团的37炮与高射机枪两个连，织成远近高低三层火网，八面围歼入网敌机，营、连集火捕捉、射击主攻机，放弃佯攻机于不顾。”

　　师指挥所命令下达不到两分钟，1架俯冲投弹的f一4c美机，炸弹扔完还没来得及爬高就中弹坠落了，后边两架美机见状，投下炸弹慌忙逃出防区。

威斯特摩兰坐在屏幕前，审视美国飞行员攻击安沛目标的过程。开始他对f一105、f一4c主攻机与佯攻机的刚柔战术，表现出很大兴趣，他用赞尝的眼神观察了美机把车站炸成了废墟，情不自禁地高兴哼道：“这次让中国部队的‘土炮’见鬼去了，只等炮瞄雷达一开机，‘百舌鸟’导弹就会把共产党高炮阵地摧毁。”

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百舌鸟”导弹发射后无固定方向乱飞，有的掉在山坡上爆炸了，既没有毁灭中国雷达，也没摧毁中国阵地，根本不能构成威胁中国部队。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说：“活见鬼，这次高空发射‘百舌鸟’导弹，摧毁中国雷达和高炮阵地的计划又落空了。”

　　他离开屏幕走到话机旁，拿起话筒准备质问两个飞行大队长：“谁泄露了我们‘高空佯攻，低空袭击，导弹压制’作战计划？我们的低空飞机还没有袭击中国高炮阵地和车站、铁路目标，中国部队指挥员就识破了。”

　　而他只是气愤地对着话筒，向三个空军司令部大声吼道：“你们今天的战况很糟糕，真的见鬼了，我们‘三管齐下’混合攻击计划，中国高炮部队是怎么预先掌握的？又一次被他们甩了。你们立即改变行动方式，以新的战术摧毁共产党中国军队的阴谋！”

　　“总司令先生，我也觉得今天行动计划，早被敌军掌握，可能是泰国、南越两个基地中有内奸。”航母司令罗伯特．本森说。

　　“是不是有内奸，你们三个基地空军部队都要追查，但眼前要尽快改变作战方案，启用新的战术要突然实施，以速战速决的手段摧毁敌军部队高地，既使有内奸也来不及送达情报，”威斯特摩兰以命令的口气说。

　　“是，总司令先生，”罗伯特·本森很尊重他的上司。

　　1967年7月20日，越南安沛的凌晨，被微微的晨风吹散了凉雾，大地将进入新的一天炎风酷日。太阳刚从东方露出脸，中国高炮六十四师612团、610团高炮阵地就已经像着了火似的热得发闷。知了开始停止歌唱，躲到树叶底下扇动着音膜，尖声怪气地叫着，小鸟相聚在红河两岸绿林中嬉媚、追逐。

　　河内时间7时38分，610团雷达站操纵班长柯亨祥报告：“发现120架美机f一4c和f一105编成8个纵队飞临安沛防区外围盘旋，有攻击安沛防区目标迹象。”师指挥所下达指令：“敌人不甘心‘7.13’战斗的失败，必将进行疯狂报复，全体官兵务必高度警惕，作好打大仗的准备。”

　　各连接到师团首长指令，立即进行战前动员，要求战士们发扬连续作战的勇敢精神。7时58分，师团指挥所命令：“部队进入一级战备！”

　　师政委李钦夫用宏亮清晰的声音通报敌情：“远方观察哨发现，美机出动120架，分批编队飞临防区，飞行航向安沛，610团、612团要作好打恶仗准备，其他部队注意观察，防止敌人低空偷袭。”

　　河内时间8时6分，第一批12架f一105轰炸机，飞行高度4000米，从32号方向进入防区上空，在实施对安沛高炮阵地佯攻投弹的同时，第二批8架f一4c战斗机利用山头和云层阳光掩护，突然飞临上空，向安沛车站、飞机场工地俯冲扫射，投下多枚重型炸弹和菠萝弹。

　　这时，610团一连开火射击，敌机投下炸弹之母气浪弹，有2枚在610团一连阵地前山腰爆炸，震得高炮山头地动山摇，气浪拔起参天大树和石土，砸在一连炮二排和炊事班的棚房上，炊事用具、铺板、被褥被吹到几公里开外。

　　敌机扔下几颗炸弹就飞走了，天上云层又恢复了平静，而地下被炸得一片粮籍，消烟尘土弥漫。团指挥所指令：“部队转入二级战备。”炮班炮手忙从炮盘跳下，进入战壕搬运炮弹准备再战。

　　战地宣传员聂武平利用战争空隙，做鼓励工作，他用顺口溜的形式唱道：“敌机批次这么多，百鸟折翅啼楚歌，高炮火舌迷鸟舌，华军八阵空中布，美机幽梦坠地多，严阵以待打大仗，勇敢善战近集火。”

　　高机连副班长刘诗萱针对敌机疯狂轰炸，指战员英勇奋斗，三连战士阵亡6人，伤员自奋顶上炮手岗位继绫向敌机射击，肠肚炸出，肢体炸断的重伤员，仍坚守阵地不下火线的壮烈场面，写成打油诗，用快板形式冒着弹片飞射，泥石乱砸的危险，站到阵地制高点宣传鼓动。激发全团战士越战越勇，向敌机猛烈射击，一次次打退敌机进攻。

　　战争空隙10分钟刚过，师团指挥所就传出命令：“各连队注意，观察哨发规多批敌机向安沛飞来，部队进入一级战斗准备。”战斗警报一拉响，战士们像猛虎下山，不到2分钟就跃上炮盘，侦察员、测距机手紧张地搜索目标，指挥员、炮手认真仰视天空。

一会儿，在师指挥所值班的李钦夫果断、具体、严肃地指令：“敌机10批80架，航向安沛，相距防区上空13000米，航速每秒210米。610团一、二营注意捕捉中空俯冲机，集火射击临近敌机；612团一、二营锁住低空偷袭俯冲目标。85炮团，37炮团，机枪营要协同作战，织成三层火力网围歼敌机。坚持打近不打远原则，集中火力打击临近俯冲敌机，置逃跑临远目标于不顾。各团营连都明白吗？”

“明白！”各连分别向团师指挥所报告。

美第七舰队航母空军飞行大队长约翰威特驾驶指挥机，在轰炸攻击目标之前，他对着指挥仪大声呼叫：“各中队注意：2h呼叫，1号执行第4号方案：从目标东北方向12号方位高空进入，一分队在3000米上空佯攻，吸引中国部队雷达和火力；二分队利用阳光掩护低空接近目标，快速爬高俯冲攻击地面部队。三分队要先于一、二分队到达攻击目标附近，在中国高炮火力边缘盘旋，随时作为主攻机，作开路掩护策应。1号、2号、.3号明白没有？

“1号明白”，“2号明白”，“3号明白”。飞行中队长和三个分队长分别回答。紧接着，约翰威特又呼叫：“2号中队执行第3号方案：从目标东西方向14号方位，编成纵队鱼贯进入，对高炮阵地进行连续轰炸，每架飞机隔8秒轮番俯冲轰炸。对中国高炮阵地轰炸，采用同时快速集中攻击一两个炮连战术，坚决、彻底摧毁威胁我们行动的中国高炮阵地。”

　　紧接着他又呼叫说：“第三中队执行第2号方案，从目标西南方向34号方位，以扇形编队推进，临近目标8600米时，将梯队编成三路，形成夹角，穿插、交替轰炸安沛火车站和机场工地。在集中攻击目标和分散共军高炮火力时，让4号中队偷袭中国高炮阵地。”约翰威特说完，三个中队长分别报告了“明白”，他才转过话筒向第四中队长下达命令。

　　他让四中队执行偷袭任务，但连呼几遍才听到对方回答，他不耐烦火气冲天地说：“命令你中队的第一分队，低空隐蔽绕过山沟向安沛地区飞行，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目标南边3号方位，利用山头接近中国高炮阵地，快速下滑投弹。你中队的第三分队，从目标东边2号方位，利用云层、阳光作掩护，顺阳光方向对中国高炮阵地俯冲投弹，然后，快速爬高冲出高炮火力网。”

　　河内时间9时26分师团指挥所通报：“远方观察哨标图板显示，12号方向发现14架f一4c向安沛上空飞行，高度4000米，航向偏安沛西。根据飞行高度和飞行速度判断，此批美机可能是执行高空佯攻，吸引地面高炮火力，各连用1个炮班跟踪监视，主要火力注意搜索低空目标，防止偷袭。”

　　随后，师团指挥所指令：“注意14号方向：3批18架f一105战斗机，编成纵队向安沛飞来，作好集火射击准备。”紧接着命令：“612团一营集火瞄准34号方向敌机射击！34号有3批12架f一4c低空袭击安沛防区目标。其他连队把炮火集中搜捕、射击14号、1号、12号方向偷袭的敌机。”

9时46分多批多架美机轮番向安沛火车站、机场工地、高炮阵地攻击投弹。他们采用先以部分飞机在外围、高空盘旋佯攻，吸引中国高炮炮瞄雷达开机，伺机发射“百舌鸟”导弹，紧接着低空敌机飞袭炮阵地上空，快速投下大量中、重型炸弹，企图一举摧毁中国高炮阵地及其保卫目标。

612团一营指挥所，通讯班副班长周先勤，在全营有线电话被炸中断后，立即采用无线密码，将标图版上敌机方位、机型、批次、架数、高度、距离，准确快速报告营长，

营长及时下达命令，保证了全营集火近战。二营四连匡建华同样在有线中断后，用无线准确，及时向连长传达了上述数椐，保证了炮手在发射时的准确数椐，为命中敌机发挥了根本作用。

　　这次战斗一开始，美国人就发疯似的狂呼：“要彻底摧毁在北越的中国高炮部队，哪怕用几十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因此，他们轮番把大量的炸弹、钢珠弹扔在中国高炮阵地上。采用从几个方向同时向一个高炮阵地和保卫目标发射导弹，接着用轰炸机进行猛烈地毡式轰炸。有时8架飞机齐攻一个目标；有时分小批2架一组连续对一个目标进攻。他们真的不惜血本，一次战役就投下十几枚重磅炸弹，定时炸弹、气浪弹、菠萝弹在百枚以上。

　　自战斗打响后，安沛地区就被飞机的轰鸣声，炮弹和炸弹的爆炸声，战士们的口号声笼罩了，一股震耳欲聋地揪心的战地杂音，把安沛大地推向地震、海啸般的恐怖中。巨大的气浪冲击波拨起高炮阵地旁的大树，对着阵地工事和山坡下的帐棚砸了下来；炸弹片和钢珠弹的珠子向战士躯体扫射过来；纷飞的泥士和石块从空中掉了下来；重型炸弹几声巨响，安沛车站和高炮阵地旁边，就炸开了几十个10多米的洞坑……

　　610团一连和五连阵地是敌人主攻目标，两连指战员浴血奋斗，英勇顽强，斗智斗勇，战争进入非常激烈阶段，敌机出动战斗轰炸机116架，向一连、五连高炮阵地投下炸弹126箱，发射“百舌鸟”导弹8枚，数十箱钢珠弹撒在阵地旁，3颗重型炸弹在阵地右边爆炸，泥土石块弹片雨点似地撒在阵地上，炮班的炮瞄雷达一开机就遭“百舌鸟”导弹攻击，只能用诸元数椐操作射击。见习排长余从新操作指挥仪，他不顾个人安危提高观察仪视线，及时捕捉目标，把敌机架次、航向、高度、距离，准确清晰地报告指挥员，为炮连射击提供了依椐。这个团与37双管高炮的612团，把敌机放进“八面围合火网”墙内，斗智斗勇，配合默契，集火近战，一次战役打下美机6架。

　　美军飞行大队长阿尔卡特恼羞成怒，把攻击目标转移到610团三连，几经俯冲投掷多枚一般炸弹之后，接着向三连阵地旁投下4颗重型炸弹。一枚1500磅的重型炸弹投掷到三连炮六班炮盘底下，一声巨响，似海啸般的冲击波把4．5吨重的炮盘托着8名炮手，抛到半空甩向300米外山坡上。

　　这个班8名战士只有身负重伤的蒋帮礼、兰贵生活着，副班长蒋帮礼还在昏迷中用微弱的声音叨念：“打……下定……不怕……”班长刘显淼、战士吴龙朝、张炳林、郭进顺、张贤水、饶清云当场牺牲，追认刘显淼为二级英雄，蒋帮礼荣立一等功。

在激烈的战斗中，指战员们奋不顾身，心系战场，心系祖国人民和领袖的嘱托，打出国威军威！运输队指导员谭忠华不顾弹片如雨，钢珠纷飞，在炸弹爆炸声中，带领司机向阵地送炮弹。一连炮二班的炮身管被炸坏，膛线突出十多毫米，炮手陈国华、班长方由康冒着爆炸飞射的钢珠弹片抢修，及时恢复了射击敌机火力。

　　阵地被泥土浓烟笼罩得如同黄昏，看不到天上飞机，炮手无法捕捉目标，战士们就从尘士空缝里寻找敌机射击。三连长耳朵被炸弹震聋了，听不到团指挥所命令，他就用旗语指挥战斗。指导员孟凡俊见状接过连长令旗，一边利用战争空隙做思想鼓动；一边代理连长接着指挥战斗。这时，侦察员从浓烟尘灰缝间发敌机，他即报告指挥员下令炮排向敌机射击，又1架美f一105被击伤逃跑。

在一连、五连附近山头的高机连指战员，见如雨般的炸弹落在一连、五连阵地旁边，烈火滚滚，浓烟弥漫，几乎看不到阵地了，他们以为五连被炸毁了，都高呼：“为五连战友报仇！”

高机连班长聂武平带领全班战士，沉着勇敢，坚持集火近战，把所有的机枪对着向炮连俯冲的敌机射击，封锁敌机逃循航道。他们不停地、猛烈地打！枪管打红了，换上再打，经过2个多小时的激战，终于打退了敌机进攻。

　　这次地空战斗，美国空军出动116架战斗机，包括8架受伤的只有110架飞机返航，还有4名飞行员被中国部队俘获。然而，他们夺去610团五连4名战士、三连6名战士的生命，并致重伤7人。

　　躺在越南郎达烈士陵园的烈士刘显淼，是江西省武宁县老区人，他心系祖国使命，跨出国门为邻国奋斗流血献身。家有一个八个月的未曾见面的女儿，他牺牲的头天晚上，向妻子写的未来得及发出去信，竟成了催人泪下的遗书。他信中写道：“亲爱的……去年春暖花开时，正是你即将临产的时日，本来我请好假，准备回家迎接我们的宝贝来到美好的人间，因部队要出征执行祖国使命，我的探亲假只好告吹…… 一个星期后，你来信告诉我女儿出生了，并鼓励我要安心服役，说如果我没有时间回家，你就会抱着宝贝到军营来，让女儿甜甜地叫声：‘爸爸！’是啊，我多么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但是，军人要服从命令，祖国人民利益高于一切。不过，我要高兴地告诉你，再过两天我们部队就有新行动，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也许不要很久，你只要抱着英儿在村头接我，耐心等吧……”

　　烈士刘显淼的女儿刘英写的《祭父文》，代表着越战烈士后代的心！刘英在父亲坟前哭诉《祭文》云：“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千里寻父，来到红河边。红河水涤泪痕！命苦似黄莲，生下未见爸爸面。喊爸悲声还，望父泪相咽！望苍穹，白云带信言：儿想父，梦中见，不相识？不敢喊！梦泪几回湿枕边。

　　鸣呼吾父，天涯何处觅慈严？呼不醒，喊不应，人间地下意难传！抓坟土捂胸前，紧贴心窝聆父言？天昏昏，地沉沉，抱着黄土哭孤莹！异国他乡谁作伴？风吹雨打谁问寒？栽棵松树代儿伴父眠。山苍苍，水茫茫，父魂随儿回国把家还。”

作者简介:

王辅民，号翰芸隐士。1943年生于江西省修水县，师专文科毕业，曾在中国政法大学进修二年，自学毕业于政法大学法律本科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法官审判和律师执业，出版专著《打官司要略》、《经济竞争谋略与生活法律应用》、《电力事故法律责任》，长篇小说《易道人生》、《心力》上下巻,散文集《母教》、纪实散文《援越抗美风彩》。数百篇散文、论文、中短篇纪实小说登于全国各类报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