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post|2021.Nov
发布于 2021-12-01 17:44 ,所属分类:中小学语文学习资料
我将爱你整个冬季 而我们的冬季是没有尽头的
刚在复习马列文论看到邓小平在第四次文代会上的祝词 随手搜了一下 昨天看真题的时候有学校还考了名词解释 读到邓 周扬 茅盾 夏衍在这次大会上的报告节选(尤其是夏衍那一段 每句话放到三五年前都是一句惊雷 现在重新说出来 又真诚又大胆又无奈) 唉 感觉好不容易啊 十年浩劫 轻飘飘的十年两个字掩盖了多少啊
读当代文学史附录的年代表 看到一连串的受迫害去世的作家名字 首先想起的是《三体》叶文洁她爹叶哲泰 还有红卫兵女孩 还有屈伯川王主任……
不再说我们了——我接近这段历史的途径是文学 借助一些无法被遮蔽的文艺作品和社论 目的不是明白真相
时代的灰落在人身上就是一座山 拂去尘土使人重新显现 看见痛苦的 沉重的 疲惫的 重新爬起来的人 之为最重
这个月开始复习文艺理论了 然后是外国文学史 然后是西方文论 这真的能搞完吗 我很疑惑 llq跟我讲 文科是学不完的永无止境 实在是很有道理
做梦做醒了 虚弱的冬蚊子像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我白色的领土上游荡 好无聊 我读不完一本文学理论教程 背不完考研单词 睡不了一个完整的无梦的好觉 不要温顺地走入那个良夜 黑夜在街的尽头 他走进那里就像走进一个家
我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我活不下去的地方活一辈子 问题又开始循环 不愿再想 没有意义可是选择了也就选择了 选择了也就选择了
那种熟悉的陌生感 我的旅行靠这个支撑起来
你怎么敢凭话语定论一个人 你还不懂语言的虚假吗 我看人用视觉 看人的眼睛和嘴巴 用手握另一只手 没有那么难 至今感恩身边遇到的有一个算一个 全部都是善良的人 这个年头坚持与人为善真的不容易 但大家都这么好会让我认为世界上善良的人好多这个世界好透了 就算活着很烦世界其实很烂也都无所谓了 靠着我给出去的爱和收回的 可以美美活着很久
下午和狗在教室看了苏州河 这两天这么多事情堆得很焦躁 但贴在一起看电影让人心情暴好 我们可以一起看基耶斯洛夫斯基 伯格曼 今敏 大友克洋
今天吃了好吃的面条 只要有饭吃有床睡 有书读有澡洗 每天都能在一起学习 偶尔散步 就别无他求下次再心情不好就把eva看完 以毒攻毒 悲剧净化人心
必然死亡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救赎 人会死是人最大的财富
不是因为我们活着所以我们去做事去玩耍去爱 是因为我们会死所以我们去爱 我他妈的down 清醒地down不需要原因
看苏州河听到窦鹏搜窦唯照片读到推送讲红磡1994 为什么世界绕着美妙的边缘行走 给人图景然后一夜之间变了 像从来不存在 香港一夜是现实的错觉 高潮之后什么都没有
看苏州河 谁在意谁是美美谁是牡丹 谁在意谁是我自己谁是马达 牡丹可以和马达用同一张脸 同一个演员 我用眼睛和镜头都可以记录爱人 播放视频的那一刻就是播放回忆 苏州河的水从他妈的北京流到上海 为什么 好像整个中国就只剩下两座城市 不是我和扎加耶夫斯基的我们的两座城市 不是变成绿色植物的我们的手 不是伸出电车窗外碰树枝的我们的手 哪有那么多狗屁原因 就像我爸朝我瞪眼睛一字一句讲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就是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就是没有
苏州河带走了他们想要找的一切 有人继续找有人用生命逃避 我就要每天问上五百八十七个为什么 为什么无法停止寻找 为什么你不理解 我们都要被苏州河冲淡的 沙子扬在风里散在水里 到底凭借什么才能保持那么坚定 有空教教我
你到底找什么找我不理解 我为什么不理解 人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庵野秀明 我把话筒放这儿了 你自己讲讲吧
窦唯真的帅 您可以把我当吉他弹吗 我想说中国第一帅的时候想起梁朝伟 很难分高低 伟大的年代总是过去的年代 严重的时刻总是现在 梧桐树生长在我头皮 豹纹短吊带裙是夏天 蒸笼一样的小布尔乔亚街道 为什么我总是回想起奇怪的时刻 在我每次漫游时反复停留 城市的街道组成我的记忆 在那些地方我面对自己
匪夷所思 为什么文艺要为广大人民群众 为什么要为他妈的社会主义 nobody fuking cares 谁懂 谁都不懂 我什么都不懂 没有影像文字声音图画 人为什么要活着 一句话八百种讲法 我挨个讲完 为什么不可以 在我从未得到之前 为什么你认为我清楚我想要什么 语言哲学给世界一个黑洞 从此我无法与人连接
我知道我们还没死 因为我们还在找 还在烦 日日夜夜如此 请在我的梦里哭泣 让我知道即使不在夜里活着的也不只我一个人
半夜我又买了四本电子书 都是诗集 诗有什么意义 我爱诗爱到我要问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美丽的排泄物 真的很悲哀 不看电影不读书不讲话不交谈要怎么活下去 在时代里我只能感受到我一个人 和过去的死人 画面中的遥远的人
我好想说话 我太久没说话了 能不能再慢一点 看更多我可以说更多话 我可以从人是否要功利讲到我小时候在水族馆里拽一个不认识的男孩的手去看美人鱼 去北京动物园把水煮蛋掉进池塘 在医院翠绿的后山被蜘蛛网黏住头发 从那一刻起我的童年结束了 在临海的寺庙 我爸带我逃学 阳光那么暖 我要睡着了
一直都想说 这个男的真的好可怕 很无情 没有作家能忍住不写情爱肉欲 他可以 没有人能平静地断言彻底的灭亡 他可以 他可以直面虚无的黑洞 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的脑子危险又迷人
奇怪发言)子夜走的不是古早商战文路线吧 就是最后没爽起来男主放到现在也讨喜啊 脆弱犹豫复杂野心家 突然想起沙海吴邪 我笑死了 什么东西 不是
在读文学理论教程之前 我以为当代文学史是最难的 但是我错了
去年网课现当代文学 看纪录片《我城:他们在岛屿写作》看一半没看完 一直在睡觉 老师放我就睡 课后看完了西西的我城 王文兴家变 我们都在时代的广阔而繁复的夹层里
“同运的樱花 尽管飞扬地去吧 我随后就来 大家都一样”
懂了 自己的人生意义就是买书 到最后装修一个图书馆的程度 准备雇一个精通图书分类法的美丽大学生每周来整理我的藏书室
今天的我 终于非常不容易地开始复习外国文学了 顺带看一看作文吧 总结一下:九月古代文学 十月现当代顺带着政治 十一月上半月是文学理论 下半月是外国文学 肯定是复习不完的还是 尽管知道800米跑不进4min但也要跑完
世界的意义是隐喻 意义的隐喻是世界
谁在乎 无人在意
我总是陷入一种非常可笑的虚无论 这些他妈的理论到底谁需要?是我还是大学生还是理论家还是学院派?是领导者还是资本家还是社畜还是我爸我妈?这有什么用
多写十本书真的能拯救这个世界吗 马克思鲁迅重新再活100年能拯救这个世界吗 没准可以 谁让他们活过来吧
可能全世界所有人都读书读明白了这个世界就好了 我不懂为什么国家不想让年轻人读大学读学硕搞学术 可能年轻人也不想吧 都想去赚钱想让人替自己赚钱 想搞社会主义发达国家快去吧 让这些理论都烂泥里 文科别搞了 艺术别搞了 谁在乎 谁在意 无人在意
我不可能 就算饿死我也要饿死在能说真心话的地方 我要指着人的鼻子辩驳 口对着心讲话
这些理论书写了有什么用 没有人懂 没有人在乎 你们懂意识形态是如何在文化中起作用的吗 不要乱说你懂艺术吗 你懂美吗不懂别张嘴 你最懂天下第一懂 到底谁懂谁不懂 我不懂 我第一个不懂 我实在是不懂 我想不明白
国考能不能考文史哲理论啊 十二年义务教育能不能考文艺理论啊 活该被雪藏 不推广不普及就活该被雪藏 等我赚钱了我就让所有活着的和已经死透了的理论家全给老子出道 读不完马恩总集背不完三本黑格尔美学的大学生不许毕业 多读读书 我也在读 大家不要一起烂 大家要一起读书
张爱玲真会写 真无语 这女的不是现代文学第一??夏志清有眼光
谁懂 我懂 我高峰体验多厨狂喜 快乐地自闭
没有在为什么东西正名 我是真的在思考 提出疑问:我们现在除了想象一种布尔乔亚式的生活 还能想象怎样的生活??为集体热血付出奋斗 积极工作努力加班 经营家庭养育后代 四世同堂合家欢??
我们正在想象什么样的生活 我们能够想象什么样的生活 我们应该想象什么样的生活 这个问题和我们觉得什么东西重要 我们应该把什么作为人生价值实现的目标 是同样的一个问题 孰轻孰重 到底该往哪儿走 我总是想不清楚
hdsf 你出的考研作文题 我的大学 我的文学观 我的学术展望 我身边的一个人 我最想得到解答的文学史问题 文学与时代 文学与AI 文学与经典和传统文化……就是给应试教育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愿称之为应试时代的人文主义复兴 高举人性大旗 让麻木的自私的功利的诸生认清自己的内心是否依旧充满泪水 是否依旧像雪中送炭一样火热 认清你自己 认清你的周围 认清这个世界 你要明白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正在干什么 你到底要干的是什么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社会分工 必然有人每天刷厕所 有人每天吃300块一顿的brunch 我该把自己定在哪儿才可以说是价值观正确?我自己反驳自己: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定位?为什么非要正确?烦死我了
就很喜欢那种 在讲巴金 你突然来一句劳伦斯儿子与情人 第四病室转到第六病室 搁这儿讲张爱玲呢 你把陀搬出来做对比 用文言文谈左传呢 括号里注释你用的是德语和英语谁懂 真的好开心 也不用大家都懂了 我就该从根源变得自私 世界上的好书只给我一个人读 就好像那些大理论家大文学家活上百年传承至今 意义就是我此刻翻开电子书 我此刻打开纸质书 我读了一段 我看了一眼
我分析我为什么这么痛苦:有太多东西想读 知道的太多但是都很表面 仅仅知道名字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心里在想什么 不能跟我对话 不能被我用话讲出来
我行吗 我不行 我挺行的 我真行吗 还行吧 不是不行 行不行都得行 能行 真能行 一般行 应该行 一点都不行 能行一点 不行也行 行也不行 到底行不行 不行不行 行吧 行行行
我非常清楚地理解我现在需要干什么 而我正在干什么 我需要做的是我这一辈子都没能做到的事 我正在干的是想办法从这件事面前逃开 试图欺骗然后逃开 我知道我做完了也就做完了 没做也就没做了 这是我做所有事情失败的根源 成功的背面
睡前收拾东西给鞋串鞋带 在想为什么今晚心情突然变好 然后想起这个月初突然开始难受 难受完一阵不难受了这两天又开始难受……突然就悟了 难受是因为开始复习马列文论和文学理论了 不难受是因为开始复习外国文学了 这几天又难受是因为又在看文学理论 今晚突然非常亢奋以致于现在一点都不困是因为我今晚开始看当代文学了
就是说 文学理论看多了真的emo 不能不emo 文学创造的审美价值追求 谈谈你对文学形象合情合理的解释 文学消费的二重性 艺术概括的价值意义 文学创作主客体关系 文学文本层次理论……给我个痛快
最近的乐趣是和狗贴贴还有在复习的时候构思如何写记叙文和小议论文 有不懂的发给小明求助
又五点四十醒了 我都不知道到了十二月份我该怎么过 我真的做不到累着我自己 如果我够狠心我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从来没用过我的脑子踏踏实实做过什么对我自己来说艰苦的事情 感动别人也感动不了我自己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没做的东西是什么
嗯又在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我不知道
复习当代文学又要被气死了 班主任 塔铺 我不是潘金莲……这个社会怎么这么多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别读现实主义文学 多读先锋文学和现代主义 内倾并相信意识幻觉 这个世界就是唯物主义集体化的骗局 醒醒 认清你自己和你的生活 隐晦的压迫致死率更高
桃园就很美丽 因为是虚幻的 1934年的逃亡 一九八六年 十八岁出门远行我宣布当代文学第一是先锋派 第一是余华
写论文的都脑子不清醒文学批评影视批评就是建构虚幻的城墙 这都是什么东西 写完八千字回头看就像竹篮打水 荒废力气 不要再用言语欺骗自己了 我好在意这件事因为我没办法停止用这些东西欺骗自己 我被耍的团团转 像被绑起来拉磨的驴 我不知道驴还喜欢吃胡萝卜 我一头驴都没见过
翻gongzhong号又看到毛尖 我又开始相信文字 她说的好好 但我听她作讲座我觉得她是一个刻薄的聪明女人 如果没有疫情我会在20年上半年每周五跑通勤去中北校区听她讲20世纪爱情文学 她肯定会讲张爱玲 或许还会讲王安忆 上海不上海的女人们
我又很动摇 昨天我以为国内学者牛逼的一半去研究先秦魏晋一半去研究当代文学 外国牛逼的就去搞文艺理论最后到哲学 我还在想可能因为我看的还不够多 如果我还可以接着看 可能我会发现每个二级学科都有好多人在做很好的研究写了很多很好很好的东西 或者也可能就是像我说的那样
这些东西把我像黄豆一样放在磨盘上 我都不知道会磨出来豆油还是豆浆 我都没见过磨盘长什么样子我感受黑云压城般的摧毁感 我根本不可能被击碎 因为一个人 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不会被这种非物理压力打倒 但我感觉破败在我体内像一座24小时崭新的废墟
但我仍旧在这些东西之中感到源自于母体胎盘的快乐 我像一条感激的寄生虫 当我在今早5点40醒来看到金瓶红楼细细排开整桌的菜单 当我在参考书上一次次看到洪子诚老师的文字 这次我要背诵 变成我的东西 当我刷微博读到海子的诗 他与别人那么不同人类接近原初的声音 当我看到漫画里作者喜欢的电影 当我和小狗一起看妄想代理人 当我想象我和导师谈论齐泽克 当我坐下来用眼睛看我寝室的桌面 好多书 每一本 every single one都是我从孔夫子旧书网上比价买回来的 我从各个角落收集文字的角落 百度百科的角落 文学批评的角落 电影的角落 他人口中的角落 我把它们像珍宝一样收藏 面对这些无数种东西我感到无法被撼动的欢愉 这些快乐不会褪色 我没办法把世界完全等同于无意义的虚空 因为这些时刻是那么真实到无法否认 妈妈通过胎盘把意义传递给我 一同传来的还有我致命的弱点 敏感的焦虑 疯狂的爱和忍耐 还有痛苦
我想我痛苦就是因为我在这里感受到那么多东西 我还感受到我存在 我非常明确地知道我存在 我竟然他妈的存在 我有多么想证明我真的存在但是我没有办法 我以为我必须用长篇小说和叙事证明 难道我要用名词解释简答题论述题来证明吗 总得选择一种方式 人总得选择一种方式 不得不证明很多东西 证明你出生证明毕业证明工作证明房产证明退休证明死亡 证明很多人死亡
我在想记叙文要用什么开头 当我复习文艺理论的时候很多灵感在丛林里像轻盈的箭矢击中我的头脑 “人一生要经历很多次离别,很多是死亡很多不是” 我想把全部的我自己都写到纸上 我想我会流泪 直到笔杆子都拿不住 直到有红色的液体代替橙汁流出来 我想我不应该再继续了 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尽头 就像淤堵的河道水库燕塞湖 我不得不说话 用来组成我的意义
有你之后一切都变了 未来变得现实令人期待 也是一种压迫 你在听我说话吗 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无法忍受 我想独身回到过去每一个carefree的童真时刻 我可以我可以吗我可以再carefree地做很多事情 不要朋友不要我自己 我要在大海里死亡在床上吃饭 不眠不休不要出门继续思考无意义的有意义的东西到底是他吗的什么 无意义的人生像一块磁铁吸引我 但carefree怎么都无法等于ignorance 因为这一点 就是因为这一点 我愿意一次又一次地 没有怨言地反复地投入samsara 直到有一天有人拍拍我肩膀跟我讲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生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那一天是昨天
文学批评 我要一边忍受无意义的虚空一边为难以割舍的真实的快乐流泪 在这个角度上来说 文学批评等于世界
如果再来一次我觉得我应该还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因为我想不到要对哪一个选择进行什么改动 我从来不后悔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我现在过的每一天都是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 没有螺旋上升只有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飞升
有些作品不需要批评 言语失效 作品本身就是批评
可怜的虚无主义——我 写不出批评就找借口——还是我
你永远可以相信学院派的理由:永远有人看穿并抛弃一切想要再一次接近真理 那样的人永远存在 说真话或者试图找到并说出真话的人永远存在 我认为这里是理性的尽头——可以看到海平面落日的木栈码头 这轮落日的名字叫人类文明的余烬或者回光返照
然而尽头永无止境 我每一步都是走在前人来时的路 望着码头走向余烬 嗯就是这种悲壮的宿命感 可以坐教室里自我感动一下午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也不用知道为什么 我情绪波动一直很大 今晚要死明早就光芒万丈 像回光返照 最近我总在讲回光返照这个词
打开豆瓣主页就看到的人发的一些动态好喜欢他们 好喜欢他们讲话 他们都好真诚地分享 谈论事情 让人感觉舒服 永远永远不会被欺骗 我不知道 我喜欢温柔的真诚的人 我永远爱永远喜欢永远希望遇见这样的人如果我也可以成为这样的人 但我永远不能 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会暴躁会虚伪会逞强吹牛吝啬不愿意承认不愿意低头
这并不影响什么 只是不要用硬壳把自己包裹 哺乳动物不要活成节肢动物 不要变形记也不要装在套子里的人 不要被四人帮毒害也不要被消费主义裹挟 不要被集体主义欺骗也不要被个人主义围困
好想再听汤老师讲课 他真的在意你 真的在意你讲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 或许可以说自己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疫情赋闲那半年没有认真地上那节课 如果没有疫情我想那半年顶得上我自己学两年 大家都少半年 大家一样 同运的樱花 飞扬地去吧 我们都一样 我们都一样
无论何时在做什么 只要停下来开始听one last kiss 就会开始悲伤 想要哭很多次
湘西 又读到湘西……神庙遗址 供奉人性 沙滩上英子跑远 一串小脚丫
“翠姑娘,你是火中舞蹈的蔷薇。”
“我像海底的鱼望着水面上透进来的阳光似的等了你三年了。”
像他守着翠翠一样 谁摇晃铁窗呐喊 众人遗忘他也遗忘翠翠他孤独翠翠也孤独
读到这里我释怀很多 有限的肉体必将分娩出无限的生命 因为我必将失败 而诗人之死将用鲜血的颜色证明
当时你躺在山海关的铁轨上在想什么呢?
——真美啊 请你暂停!
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尼采说音乐能“以一种理性所无法把握的力量深入世界本质之中,揭示世界心灵深处的原始矛盾和原始痛苦……”
只能说当代素质教育无比努力 但是文学 审美 绘画 音乐 逐步递减 真的很拉垮 高中音乐课除了一首少女的祈祷还记忆犹新 其余什么都没有(人生最后两节音乐课放了歌剧魅影 谢谢老师)小学音乐课逐个音符学唱歌 觉得南泥湾和一条大河波浪宽是世界上最美的两首歌
无论何时在做什么只要停下来开始听one last kiss就会开始悲伤 想要哭很多次
看30年代新诗看得我想死我真的读不明白 我也记不住文学文本层次 文学典型的艺术魅力 我无论看到什么都在想我该怎么写1k2字记叙文“我身边的一个人”我绝对不会只写一个人 我一定要写无数个人然后用一个人替代 没有人在乎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没有意义
我没有文学观 就是美 一种言情的俗美 顾影自怜的小家子气 做梦说梦话的美 絮絮叨叨神经质的美卞之琳 谢谢你 戴望舒 谢谢你 废名 谢谢你
又来了 看见论述题答案分析利弊 有利有弊 我们要辩证地看待问题 真的很窝火 我就不能先理性地分析完利弊然后说我就是觉得对吗 即使有弊端但仍旧是伟大的艺术品 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的意思就是 不想那么“正确”行不行 哪里都要用辩证法两面看事情
我现在连辩证法都忍受不了 是真的有点毛病 别复习 别考研 人都傻了
我不想用辩证法 我能不能 我能不能 我不能
我20几年的叛逆期都用在学中文这件事上了 感觉都要把命搭进去了 签生死状 如果能签我一定签 我愿意把下辈子都签进去除了诗人之死我想不到想不到更美好的死法
我致命的弱点就是得过且过的逃避心态 就像是漂亮房子里的一个蟑螂窝 恶心到我看见这句话就想吐 只要一天克服不了这一点我这辈子就都不会好过 这一点让我假期在床上躺了五个礼拜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惦记着也不会动起来去写学年论文 最后用两小时找了一篇大二写的倒霉论文填填补补交上去了 当时大二写那篇论文的时候在上海 满屋子都是夏天的蟑螂的宿舍 六楼一整层几十个屋一百多张床只有我一个人在住半夜在宿舍彻夜点灯开着空调开着窗户抽烟摸鱼赶三篇论文两个考试 我这辈子也忘不了通宵写《起夜》的文学评论的那个晚上 第二天下午的飞机 行李收拾到一半没收拾完还在写
真的无语 我的大学就应该多一些这种东西 一个月一礼拜写一篇 漏一篇就不允许毕业 就硬改 硬磕 人都是逼出来的 就像我花一礼拜日日夜夜窝在床上构思厨师气味的那篇小说 最后压ddl交上去
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结果这两篇让我最痛苦的东西成为了我这辈子写过最好的东西
去年冬天一月初 躺宿舍床上每天晚上上床第一句话就是转头对lljj说我他妈不想活了姐姐你杀了我行不行 整晚整晚睡不着 开始看flcl 看两集真的看不下去 干什么都没力气 凌晨着了魔似的写了一千字 第二天清醒了重新读好喜欢 就是我觉得自己2021年写过最好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是连贯的 唯一可以让我至今无论看多少遍都可以点头说好的一篇具有可贵的整体性的东西
我不知道 要我说 发愤著书就是全世界写作人的真理 真理 不痛苦就不能让我自己觉得安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世界真的不公平 总有人倚马万言总有人悲痛到深夜握不住三五行字两手空空 你要我承认自己是受害者我真的觉得矫情 你要我承认我是受益者 我也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多惨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这玩意还能比 我到底在想啥啊
得过且过的逃避心态 这一点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 当我畅想未来时 我会想到我看了十本齐泽克也会像难产那样面对word文档 我会想到我每天说废话说那么多 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喜欢的东西 但是却没办法写一两万字的完整作品来讲故事 会想到我要把我自己选的自己喜欢的课程选题变成ppt和讲稿给大家展示 准备了很多但是还要拖到上课前一小时再潦草完成 会想到我要参加对我很重要的无数个考试 我就算看了几十本书也没办法安下心来让我自己背几千个字然后安心上考场
我真的真的很难过 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前几天跟我妈打电话还在问 是初中还是高中班主任 是哪个说我就是不想累着自己 就是不能累着自己 2018年之前的我真的什么都不懂 站在2021回看自己 我只能说她真的很了解我 只要改不掉这一点我就永远没办法做成想要的事情 我人生中每一次感到悲伤的根源都是这一点 我做不到累着我自己 我绞尽脑汁回避一切劳累和痛苦 但是最终还是会感到痛苦
我只能说 活着就是烦 人生就是众多的苦难包裹着芝麻粒一样的蜜糖结晶
早点痛苦就不会晚点再痛苦 只能让自己记住这句话了 记不住就是我活该 活该感到失败的痛苦
提到难产 我永远忘不了我朋友 一个帅气的大男孩 他妈本该在兔年大年三十分娩 但是却被孩子他爷逼着在医院憋到龙年正月初一才能把孩子从他妈的子宫里拉出来
结合我今天月经第二天大出血的惊悚体验 这个子宫谁爱要谁要 来一个安一个 一个都别想跑
“要是爱你爱的少些,话就能说的多些了”
“A man who had felt less, might. ”
《Pride and Prejudice》Chap.60
希望我能找到并发挥自己的价值 能让我和狗揭得开锅在一个可以找到艺术和美的城市过着可以自己上下班买菜做饭休息日在家睡觉出门逛公园的生活
没有艺术展电影院音乐节集市舞台剧小吃街酒吧饭馆梧桐树夏天我真的不想再活
当代鲁迅:姜文 让子弹飞 隐喻暗讽意味相当强烈哪儿都能用得上
看麦克白女巫 越看越不对劲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 结果后来想起来是暑假跟邻居阿姨和我妈一起看的大长今的开头剧情……
我已经被我专业pua了 如果这个没意义世界就崩塌了 完蛋 不想活了 好像在屎里捡糖吃我不知道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 我觉得我只要做不好我专业我活着就没意义 做不好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一切都是易碎的 没有坚固的东西 坚固的东西易碎 易碎永远坚固
idk 我不想打工 我就想一直读书 读到我从读书中找不到乐趣的时候我就去吃饭 当我从做饭吃饭中找不到乐趣了就可以godie了 真的没什么好活的 求求你
每天复习多一点 我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就离文盲近一点不知道我现在这个觉得自己是个大文盲的程度算好还是算坏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但是我知道我还没死所以我很开心
这个世界糟透了 男的女的人电影文学政治意识形态疫情都完蛋了 但是我的朋友们和我的小狗都好棒 饭很好吃 读书很开心 我觉得还没有那么活不下去
饭很好吃 这真的很重要
摘录本月最爱:
“这里马上就会消失 我们也是一样”
十一月好风景:
祝你十二月一直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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