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沟通》读书笔记--序及第一章

发布于 2021-11-15 18:05 ,所属分类:知识学习综合资讯

(读序及第一章)

非暴力(英语:Nonviolence,来自梵语:ahimā,即不害,“不希望伤害或杀死”)是指一种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对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伤害的个人行为。它源自于一种信仰:通过伤害人类、动物和环境来得到某种结果是不必要的,暗含着很多东方哲学的精髓。

我们可能并不认为自己的说话方式是“暴力”的,但我们的言语却时常引发他人或自己的痛苦。实际上是因为有很多的暴力具有隐蔽性。很多看得见的暴力,不管是个人名义,还是以团体成员的名义,根源都是那些“隐蔽着的暴力”。




而在非暴力沟通中,我们相信行为背后都是试图满足我们某种美好的需要,帮助了我们重构表达与聆听,得以发现基于需要的意识。通过深度倾听的能力,让我们带着尊重和对他人的同理,发自内心地相互给予和成全,并获得全新的眼光看待人际关系。
当我们可以通过非暴力沟通不断觉察自己基于需要的深层意识时,可以让我们无需在继续讨对方的欢心,而是学着成长、接纳和爱,在一个更深的层面,非暴力沟通便成为了一种持续的提醒,用一种相对简单的语言手段和形式去践行“明心见性”,让我们更好地专注于自己的生命意义和方向。


荣格学派的心理学家认为,战神的原型存在于每个人的潜意识中,因而冲突和侵略乃无可避免的现象,这似乎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恶。包括在我们生活中实践非暴力的时候也会有困惑和矛盾。一个困惑的人可能会在一个特定的场合下提倡非暴力却在其他场合中倡导暴力。举个例子,一个强烈反对冲突的人可能同时倡导使用暴力或攻击的方式去维护平和的状态,这就导致此人成为一个暴力的人。生活中也是认为,似乎很多时候非暴力是没有力量的,只是让人们把过去摆在一边等待握手言和,即时的暴力回应似乎显的更直接和有效。
然而《非暴力沟通》这本书中的很多的案例给了我们这样一个事实:非暴力沟通的效果是有力量的,并且会得到更大程度的积极反馈。
《非暴力沟通》中有一个关于巴勒斯坦难民营的例子,作者在演说中一度被男子带着愤怒冠以“杀人犯”的“罪名”,但作者通过对男子当时感受和需要的全神贯注的体会,一步一步巡巡渐进的让对方表达出了痛苦和这感受背后的脆弱和需求,直到二十多分钟后建立了彼此充分的理解关系,得让大家顺利在一个相对平和的状态中听见作者传递的演讲信息。而作者从被称作“杀人犯”到被邀请至那名男子家中享用一顿丰盛的斋月晚餐,本身就是非暴力沟通实践中的一种力量的证明。
带着疑问看《非暴力沟通》。我们自己在沟通中,面对冲突,如何在最恶劣的情况下依然与天性中的善连接?我们使用语言的方式扮演的是怎样的重要角色?如何让有争议的双方相互尊重,询问到对方的需要,在没有义愤填膺和偏见的氛围中建立连结?
《非暴力沟通》里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第一步:我们观察实际发生了什么。
第二步:表达出我们看到这些行为时的感受。
第三步:表达出我们的感受与什么需要相关联。
第四步:一个具体的请求。


非暴力沟通的一部分是对这四个要素的清晰表达,表达的形式也不拘泥于语言。而另一部份则是从对方的表达中了解四个要素。我们通过感知对方此刻的观察、感受和需要,与他们建立连结,进而聆听他们的请求,来找到通过什么方式让他们的生命变的更丰富。


很多人因为套用非暴力沟通的四个要素使得言语上非常的别扭,但实际上在使用非暴力沟通时,我们既可以先表达自己,也可以先同理倾听他人。但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需要理解非暴力沟通不是固定公式,所以人们可以根据不同的情景,以及不同的个人及文化习惯做出调整。虽然为了叙事方便,非暴力沟通被称为一种“方法”或是“语言”,当然它的实现完全有可能不一定借助语言。因为非暴力沟通的精髓在于对这四个要素的觉察,而非在交流中具体说了什么。
所以非暴力不是今天用了、明天就可以抛弃的权宜之计。非暴力不是让你变的温顺或听话。非暴力主张积极进取,而非消极无为。视非暴力为权宜之计或对他人的顺从,并无益于家庭、社会和国家的和谐。


人们可以将非暴力沟通有效运用在不同层面的沟通和多样的情景中,包括:
  • 亲密关系


  • 家庭


  • 学校


  • 组织与机构


  • 心理学辅导和咨询关系


  • 外交和商业谈判


  • 任何性质的纠纷与冲突


如今,非暴力沟通被联合国誉为全球非暴力沟通解决冲突的最佳实践之一,它的培训学习目前在全球35个国家和地区开展。期待接下来与更多伙伴的共读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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